回憶自此結束,審視鏡子裡與自己有五分相像的臉蛋,楚樂無奈被迫接受。
這三天以來,她什麼方法都試過了,就是回不去。
也許那個身體己經身消玉殞了,除了接受也冇其它法子。
山間的清晨霧氣朦朧,白色霧氣籠罩著整片大地,西周能見度大概10米。
楚樂一大早饑腸轆轆,早早的起床找找有什麼吃的。
走進廚房,空間采光條件非常差。
揭開米缸蓋子,裡麵空空如也。
無奈歎了口氣,真真是地主一粒餘糧也冇有。
還好旁邊有半袋子雜糧,能給點安慰。
角落裡有番薯和...番薯。
收拾好低落的心情,清洗乾淨今天要吃的量,丟進鍋裡一鍋端。
雜糧粥用陶瓷鍋架在小爐子慢慢熬。
看著與原主幾分相似的弟弟,正一臉享受美食(番薯)的樣子,楚樂內心夾雜著一股心酸和憐惜。
蹭掉楚川嘴角的皮屑:“慢點吃,冇人跟你搶”。
楚川依舊不管不顧的大吃特吃:“姐,你今天怎麼突然煮那麼多番薯,還煮了雜糧粥,今天的量夠我們吃兩天了。”
想想原主的騷操作,為了節省糧食,將正在長身體的弟弟餓得瘦骨嶙峋。
很心痛地撫摸摸他枯燥發黃的短髮。
“乖點兒,以後姐都不會讓你餓肚子,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”。
他姐今天有點奇怪,平時兩人的餐食是定量。
多吃一點,年末隊裡發糧之前就要餓肚子。
他姐最會在吃食上省了,搞得楚川餓了隻能進山找吃。
對著姐姐漂亮的臉蛋和保證,楚川的眼淚今天有點不受控製,帶著哭腔。
“姐,這是真的嗎?
我們哪來的糧食。”
說著說著,顆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從眼眶裡滑落下來。
“彆哭彆哭,姐說到做到不誆騙你。”
楚樂有點手足無措,一邊安慰一邊把人抱在懷裡安慰。
雖然不是她的弟弟,但受原主記憶的乾擾,楚樂不知不覺把楚川當成親人。
讓冇有感受過親人溫暖的她,千年來,第一次體會有家的感覺。
楚樂吃好早餐,開始了一天的勞作。
這幾天受傷昏迷,他們己經三天冇出門了。
兩人揹著揹筐一起出門割豬草。
山間小道彎彎繞繞,兩邊是高聳的落葉喬木,到了秋天,樹葉金黃一片猶如一個畫家用斑斕的色彩點綴整個大地。
腳下長到膝蓋高的小草,附著在草尖的露珠打濕了褲腿。
走了半個小時,來到平時割豬草的地方,村裡其它小孩稀稀疏疏的來了幾個。
楚樂冇功夫跟他們閒聊,卸下揹簍,學著楚川一刀一刀割起來。
做任何事都使用法術的楚樂來說,這草割得異常艱難。
觀望西周其它小孩,手腳麻利遠遠比她快多了。
連小川這8歲小朋友的速度也比自己利索。
楚樂不自覺的加快手上的動作,經過一個小時的奮鬥,將將纔到半框的水平。
她想擺爛,氣喘籲籲的放下手上爛鋸齒鐮刀,內心呐喊,還我的修為法力。
楚川很疑惑:“姐,你今天怎麼了。”
瞥見楚樂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:“姐,你肯定是之前碰到腦袋,傷還冇好全。
姐,你放著,剩下的我來割。”
有個弟弟真好,還會自我攻略,楚樂當然樂意。
“對,就是這樣,姐還冇好全呢!
辛苦我們家小川咯。”
對於自己不擅長的事情,楚樂絕對不會強勉強自己。
“這有啥,我是男子漢,將來要保護你的。”
說著自己跑去接手楚樂手裡的活。
這活確實不是她擅長的,趁著楚川割草的間隙,她掃視西周鬱鬱蔥蔥的大山。
古人雲靠山吃山靠水吃水,以楚樂千年的山林生**驗,小小的青山對楚樂來說易如反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