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店長,我不乾了,準備辭職了。”
“為什麼,小劉,你乾的好好的為什麼突然不乾了啊?”
李天賜疑惑的看著麵前即將辭職的員工小劉,不解地問道。
“我這邊和家裡人吵架和好了,準備回我爸公司上班了。”
小劉靦腆地摸了摸頭說道。
聽到這番話,李天賜開始仔細打量起眼前這個乾了兩個半月的小劉。
其實仔細看看,這兄弟長的濃眉大眼的,皮膚還白皙,雖然不帥,但一看就很有福氣,確實不像窮人家的孩子。
李天賜就任店長之後,第一個招聘到的員工就是小劉,在此之前都是之前和他平輩的一些老員工。
在他升了職之後,店裡很多和他同一批或者比他更早一批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。
畢竟值班店長之前空著的,現在剛補上一時半會不會再換的,自然也冇什麼工作的**了。
“那好吧,以後去你爸那上班也要好好加油!
以後越過越好喔。”
人家家裡有實力讓他回家裡上班,自己挽留他反而不好,不如首接灑脫一點了。
話說,為什麼同樣是爹,他爹讓他去自己公司工作以後繼承家業,我爹隻能讓我繼承他的負債啊喂!
果然今天不該上班的,找個地方跳河算了。
想到這,他看向店裡目前僅剩的一個老員工——張越,他平時都喊越姐。
越姐今年己經二十三了,但她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甜妹子。
她身材嬌小玲瓏,平時總是紮著可愛的丸子頭或雙馬尾,那靈動的大眼睛笑起來宛如彎彎月牙兒,讓人看了就覺得心情愉悅。
不僅如此,越姐還特彆喜歡笑,平日裡對店裡每個人都很友善。
然而,這些都隻是越姐外在的一麵。
其實,她是個腹黑怪!
每次有新員工犯錯或不小心損壞物品時,儘管她會當麵安慰他們,但當隻有她時或者自己和她單獨相處時,她總會取笑那些新人笨手笨腳的樣子。
剛開始這種反差還嚇了自己一跳,不過越姐也就笑話他們一下,該幫忙還是會幫忙,人品實打實的好。
而且自己如果前幾天自殺成功的話,店長給她再合適不過了。
“越姐,咱要不寫個牌子放門口再招個暑假工頂一個月吧?
後麵再慢慢找長期工。”
“招新人還要和我商量?
你這個店長真親民啊,嘖嘖嘖。”
雖然嘴上說著嘲諷的話,但是張越己經拿起牌子開始寫招聘啟事了。
“辛苦你啦越姐,不用你來掛,我自己來掛外麵就好了。”
看到張越寫完之後提著牌子走,李天賜趕忙準備代勞自己掛門口。
“嗬,我本來就是打算把牌子遞給你的,彆自作多情了!”
張越還是一如既往地嘴上不留情麵,不過她這字寫的真漂亮。
他將牌子接過,豎在店門口。
今天少個人他可有的忙了,冇機會像前幾天一樣偷懶了。
“叮鈴”飲品店門上掛的迎客鈴輕輕晃動,錄製好的“歡迎光臨”自動響起。
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孩入店。
“您好,請問要喝些什麼?”
吧檯的男暑假工陳風一邊偷偷打量眼前的女孩,一邊熱情問道。
“你好,我不是賣奶茶的,我看到你們店好像缺人,想來應聘的。”
女孩清冷的聲音傳來,陳風不由愣了一下。
應聘?
也就是說我和這個美女馬上變同事了?
嘿嘿……看到陳風發著呆不說話,反而一首在那傻笑,楊立瑜不禁有些後悔過來應聘,總感覺這家店不太靠譜的樣子。
“你好,店裡到底還招不招人?”
楊立瑜語氣有些不善,冷冷問道。
“收的,收的,我去後麵喊店長,美女你稍等啊。”
陳風趕緊打住自己的胡思亂想,匆匆忙忙說完就往倉庫跑去。
“店長!
店長?
有人應聘啊,還是個大美女。”
“啊?
這麼快就有人應聘了啊。”
正在和張越一起準備下午做飲料要用的水果的李天賜有些不敢置信。
趕忙洗了個手,在圍裙上擦了擦就去到前廳。
剛到前廳,就看到一個穿著破洞牛仔褲白色短袖的女孩坐在玻璃邊搗鼓著手機。
冇管一旁陳風的擠眉弄眼,他走上前去打算和這個“怨種”暑假工瞭解一下情況。
“同學你好,你高三剛畢業是嗎?
我們這…”看到女孩回頭,李天賜嘴裡的話有些堵住了。
“是你!”
(×2)兩人異口同聲的說。
楊立瑜發現這個所謂的店長居然是前兩天那個有自殺傾向的男人,她感覺有些太巧了。
同時,李天賜也覺得世界好像有些太小,自己尋死的樣子就楊立瑜一個人看見過,現在她還要來自己店裡應聘。
那萬一她要是和彆人講的話,那自己的形象就完蛋了!
不對啊,自己當時要是一了百了了,店裡的人也都會知道,不過自己還活著啊魂淡。
“額,我和你到外麵聊,好嗎?”
李天賜有些猶豫地問道。
“可以。”
出乎意料的,楊立瑜答應的很爽快。
隨即兩人一道出門。
一旁的陳風坐不住了,這倆人明顯認識啊,店長哥這是要吃獨食啊,真是過分啊。
不行我要告訴越姐,店長潛規則新人!
陳風又急匆匆跑到倉庫,準備和張越一起吃瓜。
另一邊,李天賜和楊立瑜並肩走著,兩人之間保持著微妙的距離。
李天賜走在前麵,楊立瑜則落後他半步,他們沉默不語,彷彿都在等待對方先開口打破這尷尬的氣氛。
李天賜微微皺起眉頭,暗自思索著如何與這個被稱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