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他被囚/禁在此地已經很久了。
宮殿恢宏,紅紗帳起,長明燈幽幽吐露昏濁不明的暗芒,映出他清晰分明的下頜。
一襲白袍久久靜坐,神色清淡,猶如廟宇中的神像,不悲不喜。
此處坐落深山,靈力封閉,方圓百裡人口稀疏,植被零落,連隻活牲都冇有。縱使他想要借萬物之言來同外界獲得微弱聯絡,也不過是有心無力。
即便哪次幸運了,十有**還會被那人一口吞噬,再被他作為藉口狠狠報複回去。
久而久之,他幾乎不再有動作了。那人似乎也察覺出來,偶爾在床上時便為他解了鎖鏈,歪頭親昵地蹭他脖頸,一雙手緊緊攬住他的腰,由上到下,無不作禁錮住他的樣子。
隻動作還不夠,偶爾興致到了,還要一次次強迫他說:“我永遠不會離開你。”
彷彿這樣兩個人便可以天長地久。
-